毛阵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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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良,还是革命? 作者:hongtaiyang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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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Admin 周六 六月 04, 2011 12:05 pm

改良,还是革命? 作者:hongtaiyang999
凡发表言论的人必是阶级的代言人,张宏良是哪个阶级的代言人哪,张宏良认为:“现阶段左派的斗争策略应该是(请注意)维护中国***的领导地位。也就是维护大官僚大买办资产阶级的领导地位。无产阶级(左派当然应当是无产阶级的代表)竟然要维护大官僚大买办资产阶级的领导地位,多麽了不起的的功绩啊。真是寡廉鲜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茅林承认在经过三十多年的资本主义改造后,中国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封建官僚阶级、买办资产阶级和殖民主义“三位一体”的社会,这是一种比新中国成立之前那种“半封建半殖民地”更糟糕、甚至更反动的社会形态。茅 林说:固然,它也许是“革命派”反对“改良”,要求人们“丢掉幻想”彻底革命,“炮打资本党”的值得肯定的理由,但同时也是人们试图采取任何实质性的革命行动之前,必须要考虑可能付出的代价和风险。革命,尤其是暴力革命,从来都是政治的最后解决手段,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包括改良在内的任何政治斗争宣告失败之后的总爆发,是两个敌对阶级的殊死较量。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法国大革命和美国独立战争是如此,俄国十月革命以及中国的旧民主主义革命同样如此。难道茅林你认为大官僚大买办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是可以调和,大官僚大买办资产阶级可以自愿将它们的亿万财富,豪宅等等交给劳动群众。你有什么***可以做到这一点那?能不能出示一下那。是说服?还是跪下来祈求?还是。茅 林说:中国***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就是从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国共两党彻底决裂之后,以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为标志,经过几十年的浴血奋战,最终取得胜利的。完全正确,当蒋介石一伙发动“四一二”政变,将孙中山创建的好代表着人民的党变成封建官僚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政党后(多向邓将***创建的好代表着人民的党变成封建官僚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政党后啊),中国***领导的是新民主主义革命,不是改良啊。你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子。按你的逻辑当年***应该是维护***的领导地位,尤其要积极支持“党内健康力量”,同“蒋改派”展开斗争,“救党保国”,促使***回到好的的轨道,从而实现中华民族、东方文明和社会主义的“三个复兴”。可是***没有啊。看来***不如茅林啊。在当前的形势下,所谓“革命”,其实就是另起炉灶,一切从零开始,“踢开党委”,发动“第二次革命”。这意味着左派把自己完全置于执政的中国***的对立面,两者之间成为了一种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正是这么做的,做得好,做的对。
茅 林说:似乎左派内部的矛盾超过了左、右之间的矛盾,成为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给人一种敌人未乱,自己先乱了阵脚的印象。不是似乎,而是伪革命家与真革命家的斗争,是代表着封建官僚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的伪装的左派与代表着无产阶级的真左派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茅 林则是代表着小资产阶级。有鉴于此,茅 林说我们必须认识到现阶段鼓吹“彻底革命”的有害性,同时也要正视“改良”的合理性和必要性。需要强调的是,我们所说的“改良”是打了引号的,既不是指伯恩斯坦的改良主义,更不是国际共运史上曾经出现过的那种以取消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为目的的所谓社会改良。也就是说,在目前的形势下,“改良”只不过是革命的一种策略和手段,或者用“改良”的手段以达到革命的目的,它们之间是互为依存、互为表里和殊途同归的。“革命派”却将“革命”和“改良”截然对立起来,看不到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这正是他们同“改良派”产生分歧的焦点所在。
我们应当跪着造反。

茅 林说:由此可见,革命绝非某一部分人的心血来潮,也不是单凭一番热情可以一蹴而就的,它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旧政权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因陷入重重危机而变得难以为继,二是反对旧政权和旧制度的思潮和运动风起云涌,从根本上开始动摇统治集团的执政能力。比照这两个条件,再来反观现实,我们就不得不承认,今日之中国,被官僚和买办资本集团挟持的中国政权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尚未出现根本性的危机,经过三十多年的经营,执政党培植的政治势力已经渗透到国家机器的每一个毛孔,再加上它所宣扬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蛊惑性和欺骗性,大多数人民群众并没有产生革命的要求,即使有,也只是像目前的左翼组织和群众那样,满足于通过网络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处于松散的状态,尚未出现能够动员民众展开大规模的***运动并足以撼动其权力基础的坚强有力的革命党
真左派正是要建立这样的党。不斗争不行动永远不会有这样的党。
难道茅林认为这样的党可以从天上掉下来。

附上茅 林原文:

近一段时期以来,左派内部纷争迭起,弥漫出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争论的起因和焦点是著名左派理论家张宏良先生,他的《学习主席党建思想,正确看待当前斗争》引爆了左翼阵营一直存在却未得以充分讨论的思想分歧。围绕张宏良的政治主张,人们情绪激昂、口诛笔伐,很快形成了“拥张”和“倒张”的两派。支持张的人称赞他“高瞻远瞩”,为中国左派未来一段时期的斗争指出了明确的方向。张宏良认为:“虽然中国社会主义制度已经变质,但仍然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形式;虽然中国***失去了原有的阶级性质,但仍然是***;并且仍然是国家统一的积极力量,这就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实际状态。由此决定了我们的历史任务,是恢复***的阶级性质而不是推翻***,是复兴社会主义制度的内容而不是消灭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框架。”张还明确提出,现阶段左派的斗争策略应该是维护中国***的领导地位,尤其要积极支持“党内健康力量”,同“资改派”展开斗争,“救党保国”,促使中共回到社会主义和毛主义的轨道,从而实现中华民族、东方文明和社会主义的“三个复兴”。反对张宏良的人则认为他没有看清中国***已经彻底变成一个修正主义的资产阶级政党,今日之中国已变成一个封建专制和官僚资本于一身的社会的实质,对此,真正的左派不能妥协,更不能“投降”或“投靠”,而是必须旗帜鲜明地“炮打资本党”,甚至要联合“自由派”,彻底推倒现行体制,在西式民主的基础上重建社会主义。这两种观点针锋相对、大有不共戴天之势。一时间,“保皇派”、“带路党”、“沉船派”和“叛徒”、“投降主义”、“宋江”的帽子满天飞,似乎左派内部的矛盾超过了左、右之间的矛盾,成为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给人一种敌人未乱,自己先乱了阵脚的印象。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论争,不少左派人士感到困惑和担忧。困惑的是面对扑朔迷离的时局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变得手足无措了,担忧的是处于弱小和边缘本来就缺少凝聚力的左派从此完全分裂,更加变得一盘散沙,使举步维艰的左翼运动招致不应有的损失。对这种困惑和担忧,我们认为大可不必。相反,我们是乐于看到这种争论或斗争的,甚至主张争论不仅仅限于左派内部的那么几个人,还应该让更多关心中国前途和命运的人民群众参加进来。对于思想和立场上的分歧,争论比不争论好。即使再激烈和“过火”一些,“伤害”了自己阵营的同志也没什么关系。因为真理不辩不明,正确的东西总是在同谬误的斗争中树立起来的。健康的思想论争只会让那些头脑混乱和错误的人擦亮眼睛,找到正确的斗争方向。因此,真正的左派和毛主义者是不避争论,也不怕争论的,除非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才像害怕阳光一样怕争论,几十年来以“不争论”为旗号封别人的口,不让人说话,结果是人民离真理越来越远,长时期生活在谎言中。毛主席就不害怕争论,也不怕把党内的矛盾暴露在群众乃至敌人的面前,他从来都是主张让广大人民群众参与到国家政治生活中去的,***和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就是如此。如果我们是真正的毛派***人,又有什么理由惧怕论争呢?
肯定左翼内部的思想论争,并不是赞成那种泼妇式的骂街和人身攻击、政治诬陷,也不是赞成那种牛二式的胡搅蛮缠,我们更反对那种混淆视听、故意转移大方向的政治烟幕弹。遗憾的是,类似现象在目前的这场论争中的确存在,如果任凭这种所谓的“论争”甚嚣尘上,就不仅不能达到辨明真理、认清现实的目的,反而可能给敌对势力提供可乘之机,在左派内部制造混乱,从而削弱其作为一支业已崛起的政治力量的战斗力、凝聚力和影响力。必须认识到,这场论争绝非某些人一时心血来潮、意气用事,而是当前中国社会矛盾和大小气候集中反映到左翼阵营的必然产物。
这场论争始终围绕着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是革命还是改良?反对张宏良的算是“革命派”,支持张宏良的则是“改良派”。革命还是改良,的确已经成为当前左翼阵线面临和迫切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在一拨一拨交锋过程中,论争双方实际上已经把这个问题展示出来了。
在当前的形势下,所谓“革命”,其实就是另起炉灶,一切从零开始,“踢开党委”,发动“第二次革命”。这意味着左派把自己完全置于执政的中国***的对立面,两者之间成为了一种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张宏良将持这种立场的人斥之为“沉船牌”。“沉船派”本来是那些朝思暮想通过颜色革命或“鲜花革命”推翻中共政权,建立一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国家的极右派和自由派人士的称谓,现在被张宏良戴到了左翼阵营自己的同志头上,可见论争双方的矛盾激化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
坦率地说,我们不同意张宏良先生对“革命派”这种武断指责,尽管他可能是针对有人指斥他是“投降派”、“保皇派”和“变节者”所采取的一种“自卫还击”,但他将人民内部矛盾当作了敌我矛盾,没有意识到他和“革命派”在反官僚资本、反修正主义,致力于社会主义复兴这个大方向上是一致的,并没有本质上的分歧。他们之间只是在具体的斗争策略和方法,以及如何认识当前中国社会的状况和政治趋势上存在不同的认识罢了。
左翼阵营中,大家有一个基本的共识:在经过三十多年的资本主义改造后,中国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封建官僚阶级、买办资产阶级和殖民主义“三位一体”的社会,这是一种比新中国成立之前那种“半封建半殖民地”更糟糕、甚至更反动的社会形态。说它“更反动”,是因为它打着“特色社会主义”的幌子,利用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的拥护,肆无忌惮地挖社会主义墙脚、毁社会主义长城,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中国人民在毛主席领导下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制度及其物质基础和精神基础。由于它的欺骗性和蛊惑性,人们几乎完全丧失了抵制它的警惕性和能力。人性中的自私和贪婪被最大限度地释放出来,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遭到了空前的侵蚀和分化,资产阶级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成为了整个社会的主导意识形态。尤为严重的是,中国***从原来的那个为劳苦大众谋利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无产阶级政党彻底变成了一个为官僚资产阶级和买办资产阶级服务的修正主义政党之后,又通过占用和支配毛主席带领***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奋斗得来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资源,建立起极端独裁和专制的国家机器,用来对付和镇压一切挑战其统治的政治力量,尤其是工农大众的不满和抗争,所谓的无产阶级专政变成了赤裸裸的法西斯专政。这种对人民思想和反抗行动的禁锢和压制,比起新中国之前的***统治时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就是我们必须承认和面对的严酷现实。固然,它也许是“革命派”反对“改良”,要求人们“丢掉幻想”彻底革命,“炮打资本党”的值得肯定的理由,但同时也是人们试图采取任何实质性的革命行动之前,必须要考虑可能付出的代价和风险。革命,尤其是暴力革命,从来都是政治的最后解决手段,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包括改良在内的任何政治斗争宣告失败之后的总爆发,是两个敌对阶级的殊死较量。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法国大革命和美国独立战争是如此,俄国十月革命以及中国的旧民主主义革命同样如此。中国***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就是从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国共两党彻底决裂之后,以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为标志,经过几十年的浴血奋战,最终取得胜利的。不管是资产阶级革命,还是无产阶级革命,它们之所以发生,必然是旧的政治势力腐朽没落到了极点,人民推翻旧的政权和制度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革命的力量不断成长壮大,汇集成一股锐不可挡的洪流。这时候,只等着有人站出来登高一呼,革命便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由此可见,革命绝非某一部分人的心血来潮,也不是单凭一番热情可以一蹴而就的,它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旧政权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因陷入重重危机而变得难以为继,二是反对旧政权和旧制度的思潮和运动风起云涌,从根本上开始动摇统治集团的执政能力。比照这两个条件,再来反观现实,我们就不得不承认,今日之中国,被官僚和买办资本集团挟持的中国政权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尚未出现根本性的危机,经过三十多年的经营,执政党培植的政治势力已经渗透到国家机器的每一个毛孔,再加上它所宣扬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蛊惑性和欺骗性,大多数人民群众并没有产生革命的要求,即使有,也只是像目前的左翼组织和群众那样,满足于通过网络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处于松散的状态,尚未出现能够动员民众展开大规模的***运动并足以撼动其权力基础的坚强有力的革命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盲目地鼓吹和呼吁“彻底革命”,不仅不能达到革命的目的,反而会因为执政集团的残酷镇压而使本来就很弱小的革命力量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当然,“革命派”或许认为,他们并不主张马上就发动武装革命,而是充分利用当前国际上此起彼伏的颜色革命和鲜花革命,像中东和北非一些国家那样,通过街头革命,迫使“资本党”改弦易辙,重新回到社会主义的轨道上来,为了实现这一“曲线救国”的目的,甚至不惜同主张全盘西化的资产阶级“自由派”联合起来。这样的想法不仅幼稚,而且十分危险。因为即便左右联手真的能够实现“改旗易帜”,也不会是社会主义旗帜,而是资本主义的旗帜。因为,中国一旦发生突尼斯和埃及那样的街头革命,做梦都想颠覆和分裂中国的美帝国主义必然会指使那些公开的和隐蔽的极右势力和汉奸买办,趁火打劫地组建起一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政权,这个政权尽管也会按照西方民主制允许多党竞争,但执政的只能是资产阶级政党,而不会是无产阶级政党。道理很简单,任何资本主义国家,都不会允许无产阶级政党上台,民主实际上也只是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民主。在那些所谓的民主国家,包括它的议会和个别政府席位,***似乎也可以“竞争上岗”,但前提是必须拥护资本主义制度,否则断不会有你的立足之地。这就是尽管现在全世界许多所谓“民主国家”都有***,但从未有哪个***通过选举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立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因。由此可见,那种联合“自由派”发动革命,在资产阶级民主条件下重建社会主义的想法不仅幼稚可笑,而且是极其危险的,是一种典型的“左倾幼稚病”,其后果将使中国社会主义的复兴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谓“左倾”也就是“极左”,使小知识分子和教条主义者最容易犯的思想癫痫症,它与“极右”常常只有一墙之隔,在中国***的历史上发生过不止一次,从李立三、瞿秋白到博古和王明等人,每一次都给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事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有鉴于此,我们必须认识到现阶段鼓吹“彻底革命”的有害性,同时也要正视“改良”的合理性和必要性。需要强调的是,我们所说的“改良”是打了引号的,既不是指伯恩斯坦的改良主义,更不是国际共运史上曾经出现过的那种以取消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为目的的所谓社会改良。也就是说,在目前的形势下,“改良”只不过是革命的一种策略和手段,或者用“改良”的手段以达到革命的目的,它们之间是互为依存、互为表里和殊途同归的。“革命派”却将“革命”和“改良”截然对立起来,看不到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这正是他们同“改良派”产生分歧的焦点所在。
尽管我们并不赞成张宏良先生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党内健康力量”甚至个别领导人身上的天真想法,也不同意他忽略和回避阶级斗争,将当前的主要矛盾解读为中华民族和帝国主义的矛盾,但我们认为,他竭力主张的“救党保国”策略是值得肯定的。如果能够通过有理、有利、有节的政治斗争,使中共内部仍然保持社会主义和毛主义信念的***人战胜“资改派”,兵不血刃,最终将中国这条大船重新拉回到社会主义的航道上来,这对国家和人民都是一件莫大的幸事。为此,我们应该像左派中某些有识之士指出的那样,充分借鉴抗日战争时期中共呼吁建立广泛的民族统一战线,并且借助“西安事变”“逼蒋抗日”的政治斗争手段,借鉴毛主席在***中发动群众揭发和批判党内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的人民民主运动,吐故纳新,直到将一个修正主义的党重新改造成无产阶级的党。对于这样的“改良”,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项观奇先生在《一场无法回避的思想斗争》一文中指出,“说‘救党’,唯一的可能,就是支持党内具有马列毛主义倾向的政治派别起来反潮流。而且,不是吹,不是捧,应该是坚决要求回归马列毛主义路线,一切以马列毛主义路线为衡量的尺度。不能搞折中,不能和稀泥。正确路线只有一条,要么回归马列毛路线,要么坚持邓路线,二者无法调和。”项是一位资深的马列毛理论家,对于他的一些观点我们也不尽赞同,但他的这段话说得何等好啊!
我们丝毫不否认“革命派”身上那一股宝贵的无产阶级革命热情和信念,只不过希望他们能够在保有热情的同时,多一份冷静和务实,脚踏实地,认清敌我,抓住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深入群众、发动群众,多做一些有利于团结左派和社会主义阵营的事情。革命的条件和必要性目前不存在,并不意味着永远不存在。形势是千变万化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事物的发展往往会在特定的条件下发生转换,因此,我们要时刻准备着在“改良”的努力落空后,毫不犹豫地举起马列毛主义的大旗,向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买办集团发起最猛烈的进攻。到那时候,无论是所谓“改良派”,还是“革命派”,都必将和觉醒了的广大人民群众一起,缔结成牢固的统一战线,成为复兴社会主义革命最坚强、最勇敢的力量。


2011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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