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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改良和改良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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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改良和改良主义 Empty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改良和改良主义

帖子  Admin 周三 二月 09, 2011 12:17 am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改良和改良主义

目录
【一】资产阶级有时实行某些局部的改良,是为了阻止、削弱或扑灭革命斗争
【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是要在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基础上实行某些改良
【三】改良主义者都是一些走狗,他们否认阶级斗争,鼓吹阶级合作,企图使工人运动适应统治阶级的利益
【四】改良主义者把资产阶级国家对经济的干涉说成是社会主义,是为了粉饰资本主义,否认社会主义革命
【五】马克思主义者承认争取改良的斗争,但坚决反对认为改良就是一切的改良主义
【六】无产阶级在当前运动中要坚持运动的未来,不能把进军途中的普通一站看成最终目的
【七】不能期望用改良的办法来使一种社会制度悄悄地过渡到另一种社会制度。工人阶级的地位要得到可靠的改善,首先应当夺取政权


【一】资产阶级有时实行某些局部的改良,是为了阻止、削弱或扑灭革命斗争

根据社会主义的学说,即马克思主义的学说(现在还不能认真地谈非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历史的真正动力是阶级之间的革命斗争;改良是这种斗争的副产品,所以说它是副产品,是因为它反映了那种想削弱和缓和这种斗争的失败的尝试等等。根据资产阶级哲学家的学说,前进的动力是社会上所有认识到某种制度“不完善”的人的团结精神。前一种学说是唯物主义的,后一种学说是唯心主义的。前一种学说是革命的,后一种学说是改良主义的。前一种学说奠定了现代资本主义国家中无产阶级的策略的基础,后一种学说则奠定了资产阶级的策略的基础。
列宁:《再论杜马内阁》(一九○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列宁全集》第十一卷,第五十七--五十八页。

任何改良之所以为改良(而不是反动的或保守的措施),正因为它是趋向改善的一个一定的步骤或“阶段”。但是任何改良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都有两面性。改良是统治阶级的让步,其目的是阻止、削弱或扑灭革命斗争,分散革命阶级的精力,模糊他们的认识,等等。
因此,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一方面不拒绝利用改良来发展革命的阶级斗争(恩格斯说:“我们分期收债款”),另一方面决不能把不彻底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口号“变成自己的”口号。
列宁:《不应当怎样写决议》(一九○七年三月十九日)。《列宁全集》第十二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九年版,第二二二页。

近几十年来,资本主义的长足进步和一切文明国家的工人运动的迅速发展,使资产阶级过去对无产阶级的态度起了很大的变化。过去,欧美资产阶级为了维护私有制的绝对不可侵犯和竞争自由,总是通过自己的思想家和政治家,对社会主义的一切基本原理进行公开的直接的原则斗争,而现在却往往主张用所谓社会改良来反对社会革命的思想。不是用自由主义来反对社会主义,而是用改良主义来反对社会主义革命,--这就是现代“先进的”有教养的资产阶级的公式。一个国家的资本主义越发展,资产阶级的统治越纯粹,政治自由越多,则运用“最新的”资产阶级口号的范围就越广,这个口号就是:用改良来反对革命,用局部修缮行将灭亡的制度来反对用革命推翻资产阶级政权,以分化和削弱工人阶级,保持资产阶级的政权。
从社会主义的世界范围的发展来看,不能不认为这个变化是一大进步。起初,社会主义是为存在而斗争,当时反对它的是相信自己的力量、大胆地和坚决地维护自由主义这一套经济政治观点的资产阶级。后来,社会主义成长了,在整个文明世界已经保住了存在的权利,它现在是为争取政权而斗争了;而资产阶级日益腐朽,看到自己必然要灭亡,于是,就极力用不彻底的虚伪的让步来延缓这种灭亡,以求在新的条件下能保持住自己的政权。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中的改良主义》(一九一一年九月十四日)。《列宁全集》第十七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九年版,第二一二--二一三页。

由于从下面来的压力、群众的压力,资产阶级有时候可以实行某些局部的改良,而依然保存现行的社会经济制度的基础。他们在这样行动时,认为这些让步是为保存自己的阶级统治所必需的。改良的实质就在这里。
斯大林:《和英国作家赫·乔·威尔斯的谈话》(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三日)。《列宁主义问题》,俄文第十版。

【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是要在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基础上实行某些改良

社会主义的资产者要保全现代社会的生存条件,但又不要有这些条件必然产生的斗争和危险。他们要保全现代社会,但是不要有那些使这个社会发生革命和陷于解体的因素。他们只愿有资产阶级而不要无产阶级。在资产阶级看来,资产阶级统治着的世界当然是最美好的世界。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把这一种安慰人心的观念加工,制定成或多或少完整的体系。它号召无产阶级来实现它的体系,走进新的耶路撒冷,其实它只不过是要无产阶级始终停留在现今的社会里,但要他们抛弃把这个社会看成是一种可恶东西的观念。
这种社会主义还有一种比较不完整、但是更为实际的形式,它力图使工人阶级对一切革命运动持否定态度,硬说能给工人阶级带来好处的并不是这样或那样的政治改革,而仅仅是物质生活条件即经济关系的改变。但是,这种社会主义所说的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变,绝对不是只有通过革命才能实现的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消灭,而是一种行政上的改良,这种改良是在这种生产关系的基础上实行的,因而丝毫不会使资本和雇佣劳动间的关系有所改变,至多也只能替资产阶级缩减它的统治费用和简化它的国家事务。
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只有在它变成仅仅是一套演说辞令的时候,才算给自己找到了最适当的表现。
自由贸易!--是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保护关税!--是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单身囚室!--是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唯一认真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归结起来就是这样一个论断:资产者之为资产者,是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
马克思、恩格斯:《***宣言》(一八四七年十二月--一八四八年一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四九八--四九九页。

第二类是现代社会的拥护者,现代社会必然产生的苦难,使他们不得不替这一社会的存在担心。因此,他们力图保持现代社会,不过要消除和它联系在一起的苦难。为此,他们中有的人提出了种种简单的慈善办法,有的人则提出了规模庞大的改革计划,这些计划在改组社会的借口下企图保存现代社会的基石,从而保存现代社会本身。共产主义者也得和这些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作不懈的斗争,因为他们的活动有利于共产主义者的敌人,他们所维护的社会正是共产主义者所要推翻的社会。
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一八四七年十--十一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三七二--三七三页。

社会上的资产阶级分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需要无产阶级的支持,因此他们不得不处处把自己装扮成某种社会主义的拥护者;保守的和封建的党派也不得不向无产阶级许下诺言。
恩格斯:《废除国家的口号和德国“无政府之友”》(一八五○年十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第四八九页。

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实质就正在于希望保全现代社会一切祸害的基础,同时却又希望消除这些祸害。正如《***宣言》中所说,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想“把社会疾病医治好,以求巩固资产阶级社会的生存”;他们想要有一个“不要无产阶级存在的资产阶级”。我们已看到,查克思先生恰恰是这样提出问题的。他认为解决住宅问题就会使这个问题得到解决;他认为“通过改善各劳动阶级的住所就能有成效地减轻上述那些肉体上精神上的贫困,从而--即只是通过广泛改善居住条件--就能把这些阶级绝大部分人从他们那种几乎非人生活的泥沼中,提升到物质福利和精神福利纯洁的高峰”(第十四页)。顺便说说,资产阶级的利益,正是需要把无产阶级存在是由资产阶级生产关系所引起而同时又是这些生产关系继续存在的条件这一事实抹煞。因此,查克思先生在第二十一页上向我们讲道:各劳动者阶级除了工人本身以外,还包括一切“贫穷社会阶级”,“一般小百姓,即手工业者、寡妇、领恤金者(!)、下级官吏等等”。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向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握手了!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一八七二年六月--一八七三年二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两卷集)第一卷,第五五九页。

现在也还有不少的人,以一种似乎是不偏不倚的观点向工人鼓吹一种凌驾于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①之上的社会主义。这些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多多学习的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就是工人阶级的最凶恶的敌人--披着羊皮的豺狼。

①一八九二年的英译本中在“阶级斗争”一词之后有“并力图调和两个相互斗争的阶级的利益”这样几个字。--原编者注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德文本第二版序言(一八九二年七月二十一日)。《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二年第二版,第二十三页。

【三】改良主义者都是一些走狗,他们否认阶级斗争,鼓吹阶级合作,企图使工人运动适应统治阶级的利益

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和和平主义者照例都是一些走狗,人们通过这种或那种形式来收买他们,好让他们用修补资本主义的方法来巩固资本主义的统治,麻痹人民群众并引诱他们脱离革命斗争。
列宁:《世界政治的转变》(一九一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列宁全集》第二十三卷,第二七五页。

在具有悠久的民主议会制文化的国家里,资产阶级不仅极高明地学会了使用暴力,而且学会了欺骗、收买、阿谀,以及这些手法的最巧妙的形式。英国“工人领袖”(即资产阶级哄骗工人的代办)的赴“宴会”所以人所共知,不是没有原因的,恩格斯早就谈到过。克列孟梭先生“动人地”接待社会主义的叛徒梅尔黑姆,协约国的部长们殷勤地招待伯尔尼国际的领袖,诸如此类的事情是有的。一位聪明的英国女资本家对社会帝国主义者海德门先生说:“你们训练他们,我们收买他们。”后者曾在自己的纪事录里说到这位太太如何估计社会主义知识分子把一些工人训练成社会主义领袖的“功劳”,其实这位太太比所有“伯尔尼”国际的领袖加在一起还有见识。
列宁:《论第三国际的任务》(一九一九年七月十四日)。《列宁全集》第二十九卷,第四五九页。

自由资产阶级总是一只手实行改良,一只手收回这些改良,使之化为乌有,利用这些改良来奴役工人,把工人分裂成单个团体,使劳动人民的雇佣奴役制永远固定下来。因此,改良主义,即使是完全真诚的改良主义,实际都成了资产阶级腐蚀和削弱工人的工具。各国经验证明,工人相信改良主义者,总是要上当的。
相反地,如果工人领会了马克思的学说,即认识到只要资本还占统治地位,雇佣奴役制就不可避免这一点,那他们就不会上资产阶级任何改良的当。工人们了解到在资本主义存在的条件下,既不会有牢固的改良也不会有重大的改良,所以他们争取改善自己的状况,和利用这种改善是为了更加顽强的对雇佣奴役制进行斗争。改良主义者竭力用小恩小惠来分化和欺骗工人,使他们不去进行他们的阶级斗争。工人们认识到改良主义是个骗局以后,就利用改良来发展和扩大他们的阶级斗争。
改良主义者对工人的影响愈大,工人就愈加无力,就愈加依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就愈容易利用各种诡计把改良化为乌有。工人运动愈是独立自主和深入,它的目的愈广泛,它愈不受改良主义狭小范围的束缚,则工人就愈能更好地巩固和利用个别的改善。
改良主义者各国都有,因为到处的资产阶级都想方设法来腐蚀工人,使他们变成放弃消灭奴役制念头的心满意足的奴隶。俄国的改良主义者就是取消派,他们否定我们过去的一切,用关于新的、公开的、合法的党的幻想来麻醉工人。
列宁:《马克思主义和改良主义》(一九一三年九月十二日)。《列宁全集》第十九卷,第三七二--三七三页。

第二国际(一八八九--一九一四年)大多数领袖背叛社会主义的行为,意味着这个国际在思想上已经破产。这种破产的主要原因是:虽然各国无产阶级的优秀分子早已指出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的资产阶级性和危险性,但是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在这个国际中实际上仍然占了优势,机会主义者早就在促使第二国际破产,他们否认社会主义革命,以资产阶级改良主义顶替社会主义革命;否认阶级斗争及其在一定时机变为国内战争的必然性,鼓吹阶级合作;在爱国主义和保卫祖国的幌子下宣扬资产阶级沙文主义,忽视或否认《***宣言》中早已阐明的最起码的社会主义真理,即工人没有祖国;他们只是以温情庸俗的观点同军国主义作斗争,不承认各国无产阶级必须以革命战争来反对各国的资产阶级;把必须利用资产阶级的议会制和资产阶级的合法性变成崇拜这种合法性,忘记了在危机时代必须有秘密的组织形式和鼓动形式。
列宁:《论战争的提纲》(一九一四年九月五--六日)。《列宁全集》第三十六卷,第二八二--二八三页。

屠拉梯和考茨基又丝毫不懂得只有群众革命才能解决当前的重大问题,他们丝毫不相信革命,丝毫不注意和不关心战争怎样促使群众的革命意识和革命情绪成熟起来。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改良上,放在这个统治阶级同那个统治阶级的妥协上,他们恳求和“劝说”统治阶级,他们企图使工人运动适应统治阶级的利益。
列宁:《世界政治的转变》(一九一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列宁全集》第二十三卷,第二七七页。

【四】改良主义者把资产阶级国家对经济的干涉说成是社会主义,是为了粉饰资本主义,否认社会主义革命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无论有或者没有托拉斯,资本主义社会的正式代表--国家终究不得不①承担起对生产的领导。这种转化为国家财产的必然性首先表现在大规模的交通机构,即邮政、电报和铁路方面。
如果说,危机暴露出资产阶级无能继续驾御现代生产力,那末,大的生产机构和交通机构向股份公司、托拉斯和国家财产的转变就表明资产阶级在这方面不是不可缺少的。资本家的全部社会职能现在由雇佣的职员来执行了。资本家拿红利、剪息票、在各种资本家相互争夺彼此的资本的交易所中进行投机,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其他的社会活动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起初排挤工人,现在却在排挤资本家了,完全像对待工人那样把他们赶到过剩人口中去,虽然暂时还没有把他们赶到产业后备军中去。
但是,无论转化为股份公司和托拉斯,还是转化为国家财产,都没有消除生产力的资本属性。在股份公司和托拉斯那里,这一点是十分明显的。而现代国家却只是资产阶级社会为了维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共同的外部条件使之不受工人和个别资本家的侵犯而建立的组织。现代国家,不管它的形式如何,本质上都是资本主义的机器,资本家的国家,理想的总资本家。它愈是把更多的生产力据为已有,就愈是成为真正的总资本家,愈是剥削更多的公民。工人仍然是雇佣劳动者,无产者。资本关系并没有被消灭,反而被推到了顶点。但是在顶点上是要发生变革的。生产力的国家所有不是冲突的解决,但是它包含着解决冲突的形式上的手段,解决冲突的线索。
这种解决只能是在事实上承认现代生产力的社会本性,因而也就是使生产、占有和交换的方式同生产资料的社会性相适应。而要实现这一点,只有由社会公开地和直接地占有已经发展到除了社会管理不适于任何其他管理的生产力。现在,生产资料和产品的社会性反过来反对生产者本身,周期性地突破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并且只是作为盲目起作用的自然规律强制性地和破坏性地为自己开辟道路,而随着社会对生产力的占有,这种社会性就将为生产者完全自觉地运用,并且从造成混乱和周期性崩溃的原因变为生产本身的最有力的杠杆。

①我说“不得不”,因为只有在生产资料或交通手段真正发展到不适于由股份公司来管理,因而国有化在经济上已成为不可避免的情况下,国有化--即使是由现代国家实行的--才意味着经济上的进步,才意味着在由社会本身占有一切生产力方面达到了一个新的准备阶段。但是最近,自从俾斯麦致力于国有化以来,出现了一种冒牌的社会主义,它有时甚至堕落为一种十足的奴才习气,直截了当地把任何一种国有化,甚至俾斯麦的国有化,都说成社会主义的。显然,如果烟草国营是社会主义的,那末拿破仑和梅特涅就应该算是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了。如果说,比利时政府出于纯粹日常的政治和财政方面的考虑而自己修建自己的主要铁路,如果说,俾斯麦没有任何经济上的必要,只是为了使铁路能够在战时更好地适应和利用,为了把铁路职员训练成政府的投票家畜,主要是为了取得一种不依赖于议会决定的新的收入来源而把普鲁士的主要铁路收归国有,那末,这无论如何不是社会主义的步骤,既不是直接的,也不是间接的,既不是自觉的;也不是不自觉的。否则,皇家海外贸易公司、皇家陶磁厂,甚至陆军被服厂,以致在三十年代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时期由一个聪明人十分严肃地建议过的……妓院国营,也就是社会主义的设施了。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八八○年一一一三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三年版,第二三九--二四一页。

银行大王好像是在担心国家的垄断会从意料不到的地方钻出来站在他们旁边。当然,这种担心不过是一个办公室的两个科长之间的竞争而已。因为储金局的亿亿万万的资本,实际上终究还是由银行资本巨头们支配,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国家的垄断不过是提高和保证某个工业部门快要破产的百万富翁的收入的一种手段罢了。
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九一六年一一一六月)。《列宁全集》第二十二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二一○页。

无论美国或德国,“调节经济生活”的结果是给工人(和一部分农民)造成军事苦役营,给银行家和资本家建立起天堂。这些国家的调节办法就是把工人“勒紧”,紧到挨饿的地步,另一方面保证(用秘密手段、反动官僚手段)资本家获得比战前更高的利润。
列宁:《大难临头,出路何在?》(一九一七年九月十--十四日)。《列宁全集》第二十五卷,第三二四页。

完备的计划性当然是托拉斯所从来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的。尽管托拉斯有一点计划性,尽管资本大王们预先考虑到了一国范围内甚至国际范围内的生产规模,尽管他们有计划地调节生产,但是现在还是处在资本主义下,虽然是在它的新阶段,但无疑还是资本主义。在无产阶级的真正代表看来,这种资本主义之“接近”社会主义,只是证明社会主义革命已经接近,已经不难实现,已经可以实现,已经不容延缓,而决不是证明可以容忍一切改良主义者否认社会主义革命和粉饰资本主义的言论。
列宁:《国家与革命》(一九一七年八--九月)。《列宁全集》第二十五卷,第四二九--四三○页。

【五】马克思主义者承认争取改良的斗争,但坚决反对认为改良就是一切的改良主义

马克思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不同,它承认争取改良的斗争,即承认在统治阶级仍然掌握政权的情况下,为争取改善劳动者状况的斗争。但同时,马克思主义者又坚决反对直接间接地把工人阶级的意向和活动局限于改良范围内的改良主义者。改良主义是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欺骗,因为只要资本的统治还存在,尽管实行个别改良,工人总还是雇佣奴隶。
列宁:《马克思主义和改良主义》(一九一三年九月十二日)。《列宁全集》第十九卷,第三七二页。

应当在群众中加强革命鼓动,更广泛地传播、更清楚地阐明我们的完整的、不折不扣的口号,--这样,我们在最好的情况下就能促使革命的彻底胜利早日到来,而在最坏的情况下,也能争取到一些不彻底的让步(例如杜马内阁,普遍的、但是非直接的选举权,等等),并使自己有可能把这些让步变成革命的工具。改良--这是革命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的副产品。把取得副产品变成“自己的”任务,那就是陷入了自由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
列宁:《不应当怎样写决议》(一九○七年三月十九日)。《列宁全集》第十二卷,第二二四页。

我们在利用一切改良措施(例如保险)和一切合法团体。但是我们利用它们是为了加强群众的革命意识和扩大群众的革命斗争。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在布鲁塞尔会议上的报告和给布鲁塞尔会议代表团的指示》(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三--三十日)。《列宁全集》第二十卷,第五○五页。

社会主义者应当在自己的工作中把同改良主义的斗争放在首要的地位上,因为改良主义经常用资产阶级思想来腐蚀工人革命运动,而且它现在已经多少具有一些特殊形式,所谓特殊形式就是改良主义可以拿资产阶级在战后一定会实行改良这一点作“依靠”!改良主义者把问题说成这样,好像我们光是鼓吹、宣传和准备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而“忽略了”实际的东西”,“失去了”改良的机会。
列宁:《告国际社会主义者委员会和各国社会党书的提纲草稿》(一九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以前)。《列宁全集》第二十三卷,第二一五--二一六页。

只有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者(实际上考茨基、屠拉梯和梅尔黑姆已经转到这种立场上去了)才会这样提出问题:要末放弃革命,实行改良;要末任何改良都不能实行。
世界历史的全部经验以及一九○五年俄国革命的经验所教导我们的正好与此相反:要末进行革命的阶级斗争(在革命没有取得完全胜利的情况下,改良始终是阶级斗争的副产品),要末任何改良都不能实行。
同上,第二一六--二一七页。

在改良主义者看来,改良就是一切,而革命工作不过是拿来做谈话资料、借以转移视线的小事情。所以,改良主义策略下的改良,在资产阶级政权存在的条件下,必然要变为巩固资产阶级政权的工具,变为瓦解革命的工具。
相反地,在革命者看来,主要的是革命工作,而不是改良,--在革命者看来,改良是革命的副产品。所以,革命策略下的改良,在资产阶级政权存在的条件下,自然会变为瓦解资产阶级政权的工具,变为巩固革命的工具,变为向前发展革命运动的据点。
革命者采用改良,是为了利用它作为挂钩来把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联结起来,是为了利用它作为掩蔽物来加强秘密工作,以便用革命精神准备群众去推翻资产阶级。
在帝国主义条件下按革命精神利用改良和妥协的实质就在这里。
相反地,改良主义者采用改良,是为了拒绝任何秘密工作,破坏准备群众去进行革命的事业,在“恩赐的”改良的福荫下高枕而卧。
改良主义策略的实质就在这里。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一九二四年四--五月)。《斯大林全集》第六卷,第一四五--一四六页。

在确定某个政党是革命的政党还是改良主义的政党的时候,起决定作用的不应当认为是“革命行动”本身,而应当认为是党采取和利用“革命行动”所要达到的政治目的和政治任务。大家知道,在一九○六年第一届杜马解散以后,俄国的孟什维克曾经提议组织“总罢工”,甚至提议组织“武装起义”。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仍然是孟什维克。他们当时提议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当然不是为了摧毁沙皇制度和组织革命的彻底胜利,而是为了对沙皇政府“施加压力”,以期实行改良,扩大“宪法”的范围,召集“改善了的”杜马。在保留统治阶级政权的情况下,为了改良旧制度而采取“革命行动”,这是一回事,这是立宪的道路。为了摧毁旧制度,为了推翻统治阶级而采取“革命行动”,这是另一回事,这是革命的道路,这是取得革命彻底胜利的道路。这里是有根本的差别的。
斯大林:《再论民族问题》(一九二五年六月三十日)。《斯大林全集》第七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一八一一一一八二页。

【六】无产阶级在当前运动中要坚持运动的未来,不能把进军途中的普通一站看成最终目的

自从一八四八年以来,为社会主义者带来极大成就的策略就是《***宣言》的策略:
社会主义者“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始终代表着整个运动的利益……他们为着工人阶级的最近目的和利益而奋斗,但是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还坚持着运动的未来”。
因此,他们将积极参加两个阶级的斗争的所有发展阶段,而且,一时一刻也不忘记,这些阶段只不过是导致第一个伟大目的的许多阶梯。这个目的就是: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作为改造社会的手段。他们的位置是在为每一个有利于工人阶级的直接成就而斗争的战士的行列中;他们接受一切政治的或社会的成就,但是仅仅是当做分期付款来接受。因此他们把每一个革命的或者进步的运动看成在他们自己的道路上前进了一步;他们的特殊任务是推动其他革命政党前进,如果其中的某一个政党获得胜利,他们就要去捍卫无产阶级的利益。这种永远不忽视伟大目的的策略,能够防止社会主义者产生失望情绪,而这种情绪却是目光短浅的其他政党--不论是共和党人或伤感的社会党人--无法避免的,因为他们把进军途中的普通一站看成了最终目的。
《恩格斯致菲·屠拉梯》(一八九四年一月二十六日)。《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第五二○--五二一页。

当然,革命者从不放弃为争取各项改革而斗争,从不放弃夺取敌人的、即使是无关紧要的和个别的阵地,只要这一阵地能增强他们的攻击力量和有助于取得完全的胜利。然而,他们从来也没有忘记,有时敌人主动退出某一个阵地,正是为了分割和更容易地击溃进攻者。他们从来没有忘记,只有永远记住“最终目的”,只有从总的革命斗争的观点来评价每一个“前进”步骤和每一项各别的改革,才能够保证在前进的路上不致失足和不犯可耻的错误。
列宁:《地方自治局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一九○一年六月)。《列宁全集》第五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九年版,第五十七页。

可是,在估计临时革命政府的意义时,如果忽略了民主革命的阶级性质,那末这种估计就是不完全的和不正确的。所以决议就补充说,革命会加强资产阶级的统治。这在现在的即资本主义的社会经济制度下,是不可避免的。而资产阶级对于多少享有政治自由的无产阶级的统治一加强起来,就必然会引起运两个阶级为争夺政权而进行的你死我活的斗争,资产阶级就一定会拼命“夺取无产阶级在革命时期获得的战利品”。所以,无产阶级走在所有的人前面并且领导所有的人为民主制而斗争时,一分钟也不能忘记潜藏在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内部的新的矛盾,一分钟也不能忘记新的斗争。
列宁:《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一九○五年六--七月)。《列宁全集》第九卷,第十二页。

修正主义者对社会主义运动的最终目的所抱的态度,是同他们的经济倾向和政治倾向相辅相成的。“最终目的是微不足道的,运动就是一切”,伯恩施坦的这句风行一时的话,要比许多长篇大论更能表明修正主义的实质。临时应付,迁就眼前的事变,迁就微小的政治变动,忘记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忘记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整个资本主义演变的基本特点,为谋取实际的或可以设想的一时的利益而牺牲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这就是修正主义的政策。从这一政策的实质就可以明白知道这一政策可能采取各种各样的形式,而每一个稍微“新颖的”问题、每一次稍微出人意料和没有预先觉察到的变动(即使这种变动只是在极小的程度上和最短的时期内改变了发展的基本路线)都不可避免地总要引起某种形式的修正主义。
列宁:《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一九○八年四月三日以前)。《列宁全集》第十五卷,第十九--二十页。

在先进的帝国主义国家里,不经过在社会主义的旗帜下进行的革命战斗,任何一个根本的民主要求都不可能比较广泛而巩固地实现。
列宁:《论“和平纲领”》(一九一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列宁全集》第二十二卷,第一六二页。

当然,无产阶级任何时候都不应当跟一般的民主运动“合流”。马克思和恩格斯并没有跟一八四八年的德国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合流”。我们布尔什维克也没有跟一九○五年的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合流”。
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始终拥护民主,但不是“为了资本主义”,而是为了给我们的运动扫清道路,没有资本主义的发展,便不可能扫清道路。
列宁:《给印涅萨·阿尔曼德》(一九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列宁全集》第三十五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九年版,第二三七页。

第二节一般地指出:离开民主斗争,就不可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这是不容争辩的,而拉狄克+布哈林的毛病恰恰是在这里:他们不同意这一点(像您一样),但又不敢进行争辩!!
但是--它进而指出--在某种意义上,对某个时期来说,任何民主目的(不仅是自决权!请注意这一点!您忘记了这一点!)都可能有碍于社会主义革命。在哪种意义上?在哪个时期?什么时候?怎样?譬如说,当运动已经搞得热火朝天,革命已经开始需要夺取银行的时候,有人却向我们喊道:等一等,先把共和制巩固起来,使它合法化等等!
应当善于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结合起来,使前者服从于后者。全部困难就在这里,全部实质就在这里。
托尔斯泰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抛弃前者。布哈林和拉狄克由于不善于把两者结合起来而陷入迷途。
我的看法是:不要忽略主要的东西(社会主义革命);要把它提到首位(尤尼乌斯没有这样做);一方面要提出一切民主要求,同时要使它们服从于社会主义革命,加以配合,使这些要求共同隶属于社会主义革命(拉狄克+布哈林不恰当地排除其中的一个);并且要记住,争取主要东西的斗争也可能从争取局部东西的斗争开始。我认为,只有这样的观点才是正确的。
同上,第二五四--二五五页。

这部分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者不去领导自发运动,不把社会民主主义的理想灌输到群众中去,不把群众引向我们的最终目的,反而成了运动本身的盲目工具;他们盲目地跟着一部分不够开展的工人走,只限于表达当时工人群众所意识到的那些需要和要求。一句话,他们是站在那里敲着敞开的大门,不敢走进屋子里面去。他们竟没有能力向工人群众说明运动的最终目的是社会主义,甚至没有能力向工人群众说明当前的目标是推翻专制制度,更可悲的是他们认为这一切不但无益,而且是有害的。他们把俄国工人看成了小孩子,唯恐这种大胆的思想吓坏了他们。不仅如此,依照社会民主派另一些人的看法,实现社会主义并不需要任何革命斗争:所需要的只是经济斗争,只要有罢工和工会、消费合作社和生产合作社,社会主义就算成功了。他们认为老一辈的国际社会民主主义者的学说是错误的,因为这些人说,当政权尚未转入无产阶级手中(即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前,改变现存制度是不可能的,工人的彻底解放也是不可能的。在他们看来,社会主义制度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其实它和现存的资本主义制度也没有区别;据他们说,把社会主义容纳到现存制度中去是很容易的,每一个工会,甚至每一个消费合作社零售处或生产合作社,都已经是“社会主义的一部分”了。他们就想用这种补缀旧衣的荒唐办法来给受苦受难的人类缝制新衣!但最令人痛心而且为革命者所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就是这部分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者把他们西欧的老师(伯恩施坦及其同伙)的学说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居然恬不知耻地宣称:政治自由(即罢工、结社、言论等等自由)是和沙皇制度可以相容的,因而特别的政治斗争,即推翻专制制度的斗争,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单是经济斗争就足以达到目的,只要不顾政府禁令,更频繁地举行罢工,政府就会疲于惩治罢工者,罢工和集会的自由也就自然而然地来了。
可见这些所谓“社会民主主义者”要想证明的是:俄国工人只应当把自己的全部力量和精神用在经济斗争上,而不应当追求各种“渺茫的理想”。
斯大林:《俄国社会民主党及其当前任务》(一九○一年十一月、十二月)。《斯大林全集》第一卷,第十四--十五页。

【七】不能期望用改良的办法来使一种社会制度悄悄地过渡到另一种社会制度。工人阶级的地位要得到可靠的改善,首先应当夺取政权

工人阶级根据自己的经验深深地相信,他们的地位要得到任何可靠的改善,不能够依靠别人,而应当亲自争取,首先应当采取的办法是夺取政权。
恩格斯:《十小时工作制问题》(一八五○年二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第二七四页。

即使把工人所处的那种和雇佣劳动制度相连的一般奴役地位完全撇开不谈,工人阶级也不应夸大这一日常斗争的最终结果。它不应当忘记:它在这种日常斗争中只是在反对结果,而不是在反对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只是在阻挠这种下降的趋势,而不是改变这一趋势的方向;只是在用止痛剂,而不是在除病根。所以工人不应当只局限于这些由于资本的永不停止的进攻或市场的各种变动而必然经常出现的游击式的搏斗。他们应当懂得:现代制度除了带来一切贫困外,同时还造成对社会进行经济改造所必需的种种物质条件和社会形式。工人应当摒弃“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资!”这种保守的格言,而要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革命的口号:“消灭雇佣劳动制度!”
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一八六五年五--六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六卷,人民出版社一九***年版,第一六九页。

只要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还继续存在,要想单独地解决住宅问题或有关工人命运的其他社会问题,便是愚蠢。真正的解决只是在于废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于工人阶级自身占有一切生活资料和劳动资料。
恩格斯:《论住宅问题》(一八七二年六月--一八七三年二月)。《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两卷集)第一卷,第五八六页。

对工人阶级更有利的是要资产阶级民主方面必需的种种改革恰恰不是经过改良的道路,而是经过革命的道路来实现,因为改良的道路是一种迁延时日的、迟迟不前的、使人民机体中的腐烂部分的消亡过程缓慢得引起万般痛苦的道路。因这些部分的腐烂而最感到痛苦的首先是无产阶级和农民。革命的道路是迅速开刀、使无产阶级受到的痛苦最少的道路,是直接割去腐烂部分的道路,是对君主制度以及和君主制度相适应的令人作呕的和卑鄙龌龊的、***不堪的和臭气熏天的种种设施让步最少和顾忌最少的道路。
列宁:《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一九○五年六--七月)。《列宁全集》第九卷,第三十五页。

革命则表示政权从一个阶级转移到另一个阶级。因此,不能把任何改良叫作革命。正因为如此,所以不能期望社会制度的更替可以这样地实现,即用改良的方法,用统治阶级让步的方法,使一种社会制度悄悄地过渡到另一种社会制度。
斯大林:《和英国作家赫·乔·威尔斯的谈话》(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三日)。《列宁主义问题》,俄文第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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